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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羽南:音韵入画来

薛芳 

  在不久前的南京博物馆展厅内,现居北京的宜兴画家毛羽南的画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观众。《新华日报》、《现代快报》、江苏卫视等媒体均对那次画展作了报道。法国著名导演贝汉认为,“毛羽南是当代视觉的革命者。”

  读其画,你会觉得有些另类,如《花火》: 黄色的、橙色的、红色的、紫色的大小不同的圆点似乎毫无规则地重叠在一块黑底画布上,乍一看,以为后现代无所不摧的解构理念是该作品的原神,是一幅无厘头的作品。 当笔者拿起相机,准备拍摄时,眼前的画却在瞬间“活”了起来,墨黑的天空,色彩斑斓的烟花绽放在镜头里,画者用他的笔,留住了火花最绚烂的瞬间,镜头里的火花,时间是奈何不了它的,就那样恣意地、旁若无人地热闹着,逃开了绚烂之后归于平淡的宿命。

  毛羽南是一个非常喜欢琢磨,动脑筋的人,一件事情不仅要去做,还必须明白为什么要做、怎样才能做到最好,对于绘画,毛羽南有着自己非常独特的想法。 最初拿起画笔的时候,他是画传统写意画的,经过一段时间后,他发现南方画派秀气、精致、典雅,北方画派粗犷、大气、奔放。毛羽南给自己出了一道难题,如何将南北画派的优点结合起来? 毛羽南开始寻找一种形式,他觉得应该用更抽象、更简洁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想法,整个探寻的过程中,毛羽南承受着“化蝶”般的煎熬和痛楚。 再次翻开《西方艺术史》,印象派梵高和莫奈的绘画给了他极大的启示。接下来的事情表面上与绘画无关,但爱思索的毛羽南在其间找到了蜕变的力量。

  毛羽南认识了一帮研究自然、物理学的朋友,他发现了微观世界的奇妙,原来不见得眼睛看不到就是不存在的,有许多东西眼睛看不到,却真实存在,比如花香、人的灵魂等。 思想上的樊篱被解开了,毛羽南的作品表现的内容越来越丰富,人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看事情,俯视、仰视、显微镜下,甚至音乐,都可以在他的绘画上得到表现。 同时,毛羽南对艺术作品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,他觉得艺术作品应该分为三个层次,第一是“躯壳”,比如音乐的旋律,绘画的形态,这是最基本的表现;第二个层次是艺术家将自己的感情融入到作品中,能够感染别人引起共鸣。最高层次是艺术家将自己的生命、灵魂融入到作品中。 “真正好的绘画作品气息清淡平静,但这种平静与一般的平静又有所区别,是在自然中提炼后,升腾到一定高度又归于自然的平静,它与自然的气息相融合,这种静谧之美为自然美,自然美为大美。”毛羽南说。

  毛羽南认为绘画是一个人心迹的流露。 命运似乎并不是特别钟爱毛羽南,童年际遇颇为坎坷,有过三次死里逃生的经历;因为经济窘迫,有过修鞋制衣等与书画毫无关系的经历;这一切,毛羽南看作是上苍对他个人意志的磨砺和考验。 把绘画作为毕生的职业,在道路的选择上,毛羽南也走过一些弯路。 高中毕业后,毛羽南忽然间对国画产生了强烈的兴趣,刚开始学画的时候,就有人说他的作品有八大山人的韵味,可那会他连八大山人是谁都不知道。 在人民大学学经济管理专业时,毛羽南是学校书画社的社长,当时吴冠中老师就对他说:“毛羽南,你不学画太浪费你的天赋了。”这句话,当时并没有起到醍醐灌顶的作用。大学毕业后,毛羽南做过将近10年的行政管理工作,随后才转到专职绘画这条路上来。

  除了绘画,毛羽南在书法和二胡上均有很深的造诣,这些给了他绘画上的灵感。他从小就跟着爷爷学习书法,跟伯父学二胡,文革之后,他报考过专门的艺术学院学习二胡,但终归是造化弄人。 除了画笔,二胡也是毛羽南“说话”的方式,一首《二泉映月》在他的手中极尽忧伤,在他看来,旋律只是符号,绘画也是。 艺术上的深厚造诣和丰富的生活阅历,很快就使得毛羽南所倡导的超视觉画派在当代画坛得到了认可。 艺术家李可染在看过毛羽南的画后说:“小毛的画有新意,用墨,用色很好,有潜力。” 尤为难得的是,毛羽南的画在画坛之外也得到了不俗的评价。 用相声艺术家姜昆的话来说,羽南的画,根基是生活,勤奋出技巧,灵感来自于对生活的彻悟。在不断的摸索中,在超视觉画派的路上,毛羽南潇洒自如、渐行渐远。   (原载宜兴日报2006/12/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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洒脱灵动  豪爽真诚 
——画家毛羽南印象

江南细雨

    知道毛羽南这个名字最早是在宜兴书画网上,我初读到他的画时,顿时被画中那神秘的气息所吸引,他的画似乎是在表现花之气息、风之涌动,久读,似乎闻到花香醉人,听到风声阵阵。再读他的画论,果然,他是想表现这些视觉外之物,即所谓“超视觉”。从网页上得知,毛老师曾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和中央美术学院,有评论称其为“超视觉画派”的倡导者。

    一直在北京工作的他正好回到家乡新建。一个初冬的早晨,我和宜兴书画网的周老师一起去拜访了这位宜兴籍画家。后来又去观看了他在常州刘海粟美术馆举办的画展。一回生,两回熟,我感到,毛羽南不仅是一位画家,而且对心理学、物理学、天文学等自然科学也颇有研究,又自小学二胡,一手二胡拉得很好,科学、音乐、美术深深地渗透到了他的绘画创作中。

    观其画作《腾》,画面以几朵玫红色花为主体,在墨绿色树丛中若隐若现。上方是一道白色的光茫,花儿在光晕里散发出氤氲香气,以飞舞的姿势向四周飘散。细细品读,你会感觉到光与影的交融,色与味的调和,似乎能闻到花香阵阵,感觉到那道温暖的阳光。 

    记得当时在常州刘海粟美术馆,观者很多。除了当地的领导和书画界人士,还有国外友人及周边县市的美术爱好者。

    毛羽南那天特别高兴,午饭时,如一位舞台主持人,从这个桌子到那个桌子,说着俏皮的话。他还拉上武进锡剧团的团长,有板有眼地唱起了锡剧。

    “看来他还满有艺术细胞的呢!” 我旁边的朋友、常州晚报的艾英轻轻对我说。

    是啊,记得上次去他家采访,他说过二十年前考过无锡的戏校。因为从小喜欢唱戏,最早的理想是做戏剧演员。后来上北京读书,最早读的是人民大学经管学专业,但一直任学校书画社社长。后来画画的才能日渐显现,最后还是读了美术专业。

    北京工作时,他并不一帆风顺,做过各种行当,但他为人热情、坦诚,朋友多,名人姜昆、李双江、刘海栗等对他有过帮助甚至有的还成了朋友。他还与北京的一些宜兴同乡、同学等交好,渐渐地生活有了起色,绘画事业也愈来愈顺。

    毛羽南此时又研究起了自然科学,发现了微观世界的奇妙,原来不见得眼睛看不到就是不存在的,有许多东西眼睛看不到,却真实存在,比如花之香、风之涌、心之思等。思想上的樊篱被解开了,毛羽南的作品表现的内容越来越丰富,绘画也有了一个飞越。中央电视台“东方时空”栏目、江苏卫视“江南”栏目都对他进行了专访。这次在常州刘海粟美术馆办展之前,他还在南京博物院办展,并收到杨志今、田黎明、翟墨、李双江、赵忠祥文艺界朋友等发来的贺电和鲜花。

    画展结束后,毛羽南回到家乡宜兴与朋友小聚,还叫上我与周老师,又让人见识了他豪爽幽默重情义的一面:“欢迎朋友们到北京去,我来当导游.”我们相信他这话是真的,发自肺腑的。宜兴一位他的朋友,在报上见到毛羽南这个熟悉的名字兴奋不已,经过辗转反复终于找到了他,已有二十年未相见了,当年他们可是患难之交啊,是那种有饭一起吃、有酒一起喝、同在屋檐下的好兄弟,两人相见后均感慨万分。同一天还有一位是毛羽南十多年未见的同事的女儿,当年,她和她母亲一起去北京看“毛叔叔”时,“毛叔叔”与当时才十四岁的她很是谈得来,一如忘年之交,如不是母亲舍不得,毛羽南还差点让她留在北京学画画。这天,这两位分别这么多年终于又相聚的朋友与毛羽南谈到很晚,又哭又笑的,我们在座的也不由为之动容,深为他们感到高兴。

    毛羽南在新建乡的老家,屋前是果树与农田,屋内如不是挂着他的一幅幅书画作品,也与一般农家无异。在他的画室里,还挂着一把二胡,这可是他多年的心爱之物,画画之余,毛老师总爱捧起这把小小的二胡,入迷地拉上一段。那天我们还看到毛老师的双亲,两位慈祥可亲的老人,一位是会计师,一位曾在医院工作过,毛羽南从小就跟着父亲和伯父一起学二胡,为他的音韵入画打下深厚的根基。

    艺术上的深厚造诣和丰富的生活阅历,让毛羽南在绘画之路上,潇洒自如、渐行渐远。正如相声艺术家姜昆所说,羽南的画,根基是生活,勤奋出技巧,灵感来自于对生活的彻悟。  (原载乡情乡音网)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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